绰罗又不懂这些,却也要附庸风雅整上几座!”阿椘哈出发前这样说到。为此他和索绰罗还起了不小的争执,关于是否附庸风雅这件事。
荣实瑜再精明,也猜不到宋韦纪此时心中所想。他环顾一圈后,不经意地将目光投向宋韦纪的头顶:“你头上戴的这玩意倒是稀奇。”
“它叫青旛,是仿的汉时立春的旧制。”
荣实瑜郑重地点点头,仿佛听到了什么令人肃然起敬的话。
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再多可说,宋韦纪做好了分别的准备。
“韦纪。”
“嗯?”
宋韦纪询问地看了她一眼。
“你的事,我不会告诉其他人。”荣实瑜突如其来的认真并没有让宋韦纪得到任何的信任感。她犹豫地问:“为什么要对我承诺这些?”
荣实瑜噗嗤一下笑了:“你担心的不就是这些吗?我只是不想让你再提心吊胆的了。”
宋韦纪仍旧没有明白:“有什么条件?”
荣实瑜这回是真真正正地捧腹大笑起来:“我在你心中就有这样不堪吗?”
宋韦纪其实很想回答一句没错,但看着他那张不像是装出来的笑脸,宋韦纪又沉默了。什么事都直说本来就不是她的风格。
“其实,我——”
“韦纪!”阿椘哈呼哧呼哧地跑到了宋韦纪身边,荣实瑜识趣地耸肩。
“这下好,勇士来了,”他又恢复了宋韦纪最熟悉的玩笑嘴脸,“现在说不上话了,姑娘,嗯?”
宋韦纪摸了摸头顶的青旛,随后脸色突变,不满地问阿椘哈:“你去哪了?不是说好要带我一块跳舞吗?”
阿椘哈还在喘气,听到宋韦纪的埋怨声,稀奇地抬起了头:“韦纪,你等着急了?”
“那可不!”什么事都直说本来就不是宋韦纪的风格。但她如今却在直来直去的质问不住地给予阿椘哈压力,“刚刚那浪荡子跟我说,看见你在跳舞,跳得还挺欢的,如今不打算给我点解释吗?”
阿椘哈有些意外地站在原地。
他印象中的宋韦纪一直是那个与人疏离的、彬彬有礼的汉人姑娘。像这样插着手训斥别人的宋韦纪,阿椘哈还真没见过。
“索绰罗呢?她去哪里了?”宋韦纪焦急地催促呆立的阿椘哈,“我还有话与她说。”
方才来到后门时的苦恼仍旧遗留在宋韦纪的脑中。这是满人的宴会,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趁着无人注意,她赶快离开这里。宋韦纪闭了一下眼睛,随后直视阿椘哈,等待他的答复。
“你要找索绰罗,我给你带路可好?”阿椘哈反应过来,转身示意宋韦纪跟上。
说不定在索绰罗家中待得多了,宋韦纪也被感染了活泼爽朗的性格,阿椘哈暗暗期待。
动身时两人同时想到,谁能预料今后的变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