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你身体不好,老实回医院躺着!”
杨爸爸下意识地抖了抖,生了退缩之意,他怕了一辈子老婆,今天头一回站在老婆的对立面,这一步跨得很不容易,随时都可能退缩。
宁霜朝杨妈妈打去一道灵力,这女人发不出一点声音了,太聒噪,闭嘴吧!
“你是心虚了吗?怕你丈夫说出你和两个儿子黑心烂肚肠的那些缺德事?我看你丈夫红光满面,气色很不错,怎么看都不像是病重得快要死的人,而且我的人可是从疗养院接出他的,他在那个设施简陋的疗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一次透析都没做过,你不是说他每个星期都要做两三次透析的吗?”
宁霜冷声质问,杨妈妈有心反驳,可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急得涨红了脸,冒出了汗,看在记者们眼里,她这是被宁霜问得心虚了。
杨家兄弟俩也一样被宁霜用灵力封住了声音,他们想为老娘说几句,可喉咙像是堵了棉花了一样,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们俩又怕又惊,脸上多了些惊惶,看起来更是做贼心虚,一点都不不坦然。
杨爸爸继续说道“我没得尿毒症,我身体很好,没有病,是我老婆和儿子让我装病,我闺女很孝顺,挣的钱都寄回来让我看病,我……我……对不起闺女……我太没用了……”
十分愧疚的杨爸爸边说边哭,但心里的大石却松了,他终于把这些话说出来了,早十年前他就想说了,憋了十年啊!
“这十年我过得很不安心,看到我老婆和儿子拿着我闺女的血汗钱挥霍,他们都不去干活,我两个儿子自打盼而能挣钱后,就都不干活了,这十年他们娶了媳妇,还都生了俩孩子,买了房子和车子,每天不是打麻将就是出去旅游,这些钱都是盼而的。”
杨爸爸越说越流畅,也越来越激动,“我没脸用那些钱,自己找了看大门的活,挣两三千块安心,这次是因为我那二儿子想买别墅,所以就想出了让我得尿毒症的馊主意,我当时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