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弗尔卡柯...”宏族长的略显厚重的声音变得缓慢了,他慢慢地走到了“银鞘”的悬赏令旁,用左手将它从地上拿起,轻轻地将它甩了甩,“我们这是孤注一掷啊...不过...弗尔卡柯,自从内步森特离开市枢之后,你说话就开始变得婉转了。我们和他们的关系那是尴尬么那是特别差啊!我们和他们的关系甚至比我们和古龙族的关系还要差。”
“所以我从来没有支持过您和孔族长的这个做法。您也是知道的...”弗尔卡柯走到宏族长的身旁,脑袋微微地垂下,“内步森特...”
“我看见内步森特了。”宏族长的话让弗尔卡柯立刻抬起头,他深邃的双眼里充斥着震惊,还有一抹害怕,“她和一只古龙族在一起。那只古龙族蛮奇怪的,脑袋上长有两只银色的角。”
“宏..族长...您...”弗尔卡柯的声音颤抖着,他害怕从宏族长口中听见他脑中想象的那个“事实”,“您...您...”
“不用担心,弗尔卡柯。他们都还活着,毕竟她是你的女儿嘛...而那只古龙族...它好像受了伤...我更希望能和没受伤的它战斗一次。对了,内步森特的身上有不少伤口和伤疤,她在市枢外应该受了很多苦吧...”宏族长走到靛色石碑旁,伸出左手,将“银鞘”的悬赏令重新插入石碑正面的缝隙之中,然后收回左手抬起右手,看向右手中“漠狐”的悬赏令,“没想到她现在会变为悬赏者...想当初,她可是阿迪米安中的精英呢!”
“谢...谢谢您...”弗尔卡柯是由衷地感谢眼前的这个男人,以往的他是绝对不可能这样放过内步森特和贾斯瑅梅德的...想到这里弗尔卡柯不得不感慨孔族长对于宏族长的种种帮助和教导,让他成为了一个真正合格的古人族族长,“对了,宏族长...我们无法在明天赤月出现时离开市枢。”
“为什么”宏族长的皱起他的双眉,弗尔卡柯知道这不是一个让宏族长满意的出发时间。
宏族长比正常古人族的双瞳大得多的黑黄相间的双瞳半眯着看向弗尔卡柯,给予弗尔卡柯极为强烈地压迫感,“弗尔卡柯!告诉我...为什么”
“宏族长...我...我们奈夫津的两位副首领都受伤了...”弗尔卡柯在现在的宏族长身旁重新感受到了他多年前在宏族长身旁感受到的那种沉重的窒息感。
“他们怎么会受伤...”宏族长转过头看向“银鞘”的悬赏令,叹了口气,“是因为‘银鞘’吧”
“鲁斯确实是因为‘银鞘’而暂时昏迷了。”弗尔卡柯将视线从宏族长身上转向“墨盗”的悬赏令,“莱塞斯的重伤昏迷则并不是因为‘银鞘’,而是因为‘墨盗’。”
“‘银鞘’我已经见过了,它是一只古龙族,鲁斯的昏迷情有可原,但将莱塞斯打至重伤且导致他昏迷的‘墨盗’...我还没有见过...吧...”宏族长的视线对准了石碑上“墨盗”的悬赏令,他的双眼似乎半眯了起来,“弗尔卡柯,‘墨盗’和‘银鞘’之间有什么关系或关联么二者的画像几乎一模一样...这不会是什么可笑的巧合吧”
“据氿馆馆主仆佴的说辞,两者在氿馆内相遇,随后‘墨盗’大打出手,将‘银鞘’打成重伤,同时还将一只观察者从氿馆内带走了。”弗尔卡柯此时才注意到“墨盗”与“银鞘”贾斯瑅梅德的画像如此的相似,他产生了与宏族长相同的看法——“墨盗”与“银鞘”必然有着什么关系或关联。弗尔卡柯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什么所谓的“巧合”,“我和鲁斯在‘墨盗’离开氿馆后,才赶到氿馆,抓捕了‘银鞘’。”
“弗尔卡柯...”宏族长将‘墨盗’的悬赏令从石碑的缝隙中轻轻地拿出,朝着石台走去,“这个‘墨盗’的悬赏要求...需要改一下...还有‘漠狐’内步森特的悬赏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