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需要改一下。”
“是。”弗尔卡柯走进石台内,他的右手戴上了石台上的墨紫手套,然后用右手握住石台台面上的长条状墨铅,“但是...应该怎么改,宏族长”
“‘墨盗’的‘无论生死’改为‘只能生擒’...”宏族长将“墨盗”的悬赏令和“漠狐”内步森特的悬赏令先后放到石台的台面上,“‘漠狐’内步森特的‘无论生死’也改为‘只能生擒’...”
“是。”弗尔卡柯先将“漠狐”内步森特的悬赏令轻轻地拿到自己面前,用长条状墨铅在“无论生死”四个字上面画两条交叉的斜杠,然后在这四个字上方写上“只能生擒”。将“漠狐”内步森特的悬赏令放到一旁,然后将“墨盗”的悬赏令拿到自己面前,用长条状墨铅在“无论生死”四个字上面画两条平行的斜杠,然后在这四个字上方写上“只能生擒”。改完之后的弗尔卡柯不由得眯着眼看着“墨盗”的悬赏要求,他还是忍不住向宏族长询问了,“宏族长...我明白您为什么把‘漠狐’内步森特的悬赏要求改为‘只能生擒’...但是您为什么要我把‘墨盗’的悬赏要求也改为‘只能生擒’呢‘屠村事件’就是‘墨盗’做的,他的悬赏也因此而来的...您不知道这个事件吧”
“‘屠村事件’那是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宏族长转过身背对着弗尔卡柯,用他的背部倚靠着石台,“你大致地将‘屠村事件’告诉我。”
“莱塞斯亲眼目睹夙乙村整个村落的老弱妇孺被‘墨盗’一人所屠戮。”不知不觉弗尔卡柯的双眼中也染上了一抹愤怒,而这抹愤怒似乎越来越强烈且明显了,他下意识地将声音压低,使它略有一些嘶哑,“屠戮村落...简称...‘屠村’!”
“‘屠村’...仅仅是‘屠村’应该不足以让你的愤怒这么歇斯底里吧”宏族长的双眼凝视着弗尔卡柯的双眼,他似乎可以看见弗尔卡柯的心底深处,“告诉我到底在夙乙村发生了什么...会让你这么歇斯底里的愤怒”
“他...他不是人...他该死!”弗尔卡柯仅仅是从莱塞斯口中听到他的描述就已经无法遏制自己的愤怒,可想而知,亲眼目睹这一切的莱塞斯对于那个该死的“墨盗”会有着怎样滔天的愤怒,“他将三个古人族男性折磨致死...三人的胸口都有着数不清的伤口,上半身尽是尘迹,他们全都跪在石台上,双膝裂开,双腿的大腿处都有一个凹陷处,蜜黄尘从膝盖的裂口处不断地流出...那已经不是死亡了...对于他们三人而言死亡才是解脱...”
“他对这三个古人族男性做的事,的确过于残忍了...”宏族长皱了皱自己的双眉,轻轻地眨了眨他的双眼,撇过头用余光看向弗尔卡柯...弗尔卡柯歇斯底里的愤怒戛然而止了,他想起来了,自己眼前的这个古人族男性,在许多年前做过与这个“墨盗”相似的事情,只不过他从来不会对古人族这么做,但是别的种族...就不一定了...那股窒息感再一次回到弗尔卡柯体内,刚才因为愤怒使他的身躯下意识地忽略了那股窒息感,当自己清醒之后,那股窒息感带来的强烈的不适,让弗尔卡柯的呼吸变得格外沉重了,“还发生了什么吗,弗尔卡柯”
“他...在一瞬间...将...十个夙乙村...的古人族们...全都杀死了...”弗尔卡柯捂着自己的胸口,左手拿着“漠狐”和“墨盗”的悬赏令,站了起来,慢慢地退后,他必须要离宏族长远一点,他的呼吸越来越痛苦了,“一瞬间,他们...的脖颈处...同时出现了...一道线...也就是说...这个...该死的家伙...在一瞬间...砍断了...十个夙乙村的古人族...的脖颈...”
“一瞬间么...”宏族长微微地仰起头,“他或许不是古人族...弗尔卡柯。”
“不是古人族”弗尔卡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