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后她再避开下人,偷偷去二皇子府。”
宴轻冷笑,“她可真是一个好人。”
云落不知这话该怎么接,只能为凌画说好话,“二皇子府一直冷冷清清的,那些年,宫里的热闹都是别人的,与二殿下无关,陛下苛责,太后也没有多喜欢,所以,年节都孤零零的一个人,主子不想二殿下将来被环境养成阴沉的性子,将来无法做个仁善爱民的明君,所以,答应每年都会过府陪二殿下一起小坐。”
宴轻心气不顺,“但他如今不孤零零的了。”
云落小声说,“但是主子答应的事儿又不能不作数,这是一直以来的习惯。”
宴轻心里憋气,不想再听云落说话,对他摆手,“滚一边去。”
云落麻溜地滚了。
宴轻虽然心里恼怒,但是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但崔言书与他坐的近,又是聪明人,还是发觉了他点儿不太对劲,对他瞅了两眼,不过也没说什么。
过了子时,凌画还没来接,宴轻终于坐不住了,将云落又喊到面前,“去问问她,还来不来接我?”
云落立即应是,连忙去问了,很快,有了回话,“主子说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