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杀了她灭口!”何氏一把拽住了头目的胳膊,两眼却仍然狠狠盯着春归“这贱妇既然已经洞悉了魏国公的计划,必定会如实告知赵兰庭,只能杀了她,对魏国公的计划方才有利。”
“我既然都能洞谙魏国公的计划,更何况外子?你要不信,大可与我赌上一赌,待外子前来此处,不用我与他碰面,外子也会断定你等不是普通山匪,听命于谁,有何目的,若非如此……你届时再杀我灭口也不算迟。”春归胸有成竹“再者你要诱外子来此,就必须让外子相信我还活着,否则外子又怎会孤身赴险?你现在杀了我,无我亲笔书信,外子绝对不会让你们逞愿。”
“夫君,这小贱人惯会花言巧语……”
“你给我住口!”头目轻轻一搡,非但摆脱了何氏的纠缠,还险些把她搡了个仰倒。
春归挑一挑眉,她知道自己的挑拨离间见效了。
“你先写信,倘若赵兰庭不来,你当然只有死路一条,倘若是赵兰庭并未洞谙这其中的门道,你也只有死路一条,你可别耍花招,想着还能逃脱,只要你敢轻举妄动……”
“我不过是普通内宅妇人,手无缚鸡之力,怎敌得过阁下统领这帮亡命之徒?我惜命得很,不会自寻死路。”春归伸手向前。
头目亲自替她解开了绳索。
渠出在旁看得目瞪口呆,这下子终于相信了春归刚才那番话不是仅仅为了安慰她,不过……赵兰庭当真能料中这群山匪是为魏国公指使?这怎么可能呢?莫说赵兰庭不知这事和何氏有关,就算知道……何氏是为魏国公搭救的事顾宜人可没有告诉赵兰庭!
渠出大是好奇“顾宜人,我留在这里也没用,还是先去赵大爷那头吧,万一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能与你心有灵犀,我也好预早知会你一声儿,你再尝试着能否脱身。”
虽然逃脱的机率几近于无,但总不能等死,渠出觉得春归如此沉着冷静,说不定又会有奇迹发生。
春归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