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的。你不用心练剑,却尽跟我说这些闲话烦我心神。”
林平之道“师娘一恼,定然把我关了起来,让我学大师兄那样,在这祖屋内独自修炼剑法武功,三个月不能见你的面。”
林平之道“我在等你啊师姐。”
岳灵珊笑道“呸,说谎也不怕掉了大牙,你怎知我会来?”
林平之道“山人神机妙算,心血来潮,屈指一算,便知我的好师姊要大驾光临。”
但听得厢房中两人笑作一团,窗户半掩,两人的影子映在窗纸之上,两个人的脑袋相偎相倚,笑声却渐渐低了。令狐冲已不是少年郎了,自己虽然没有做过出格之事,但是见识还是有的。
令狐冲轻轻叹了口气,心如刀绞一般,自己的小师妹终究还是长大了,她选择了一个男子,却不是我啊。令狐冲此时悲痛难当,怕自己在此不能自制,正要掉头转身离去。
忽听得岳灵珊说道“小林子,都这么晚了你还不睡,你来这里干什么来着?”
岳灵珊道“这是你林家的屋子,拆也好,不拆也好,你问我干什么呢?”
林平之道“正因为是林家的屋子,所以就得问你啊。”
岳灵珊道“这是为什么?”
岳灵珊道“我知道啦,瞧你房中乱成这个样子,定是又在找那部‘辟邪剑谱’啦,你说是也不是?”
令狐冲已然走出几步,突然听到“辟邪剑谱”四字,心念一动,又回转身来。
只听得林平之说道“这一个多月来,这屋子也不知给我搜过几遍了,连屋顶上瓦片也都一张张被我翻过了,就差着没将墙上的砖头拆下来瞧瞧……啊,师姊,这座老屋反正也没什么用了,咱们真的把老屋拆了重建,你说好不好?”
偏生自己后来得风太师叔传授,学会了独孤九剑的神妙剑法,华山门中,人人都以为自己吞没了辟邪剑谱,连素来知心的小师妹也大加怀疑。
平心而论,此事原也怪不得别人,自己上思过崖那日,还曾与师娘对过剑来,便挡不住那“无双无对,宁氏一剑”,可是在崖上住得数月,突然剑术大进。
而这剑法又与本门剑法大不相同,若不是自己得了别派的剑法秘笈,又怎能如此?而这别派的剑法秘笈,若不是林家的“辟邪剑谱”,又会是什么呢?
林平之道“不问你问谁啊?难道你……你将来不姓……不姓我这个……林字吗?就如师娘一样,她虽然喜欢别人叫她宁女侠,但终究她还是岳夫人啊。”
只听得岳灵珊笑骂“臭林子,死林子,你讨我便宜是不是?”又听得拍拍作响,显是她在用手拍打着林平之。
他二人在屋内调笑,令狐冲心如刀割,本想即行离去,但那“辟邪剑谱”却与自己有莫大的干系。林平之的父母临死之时,有几句遗言要自己带给他们的儿子,其时只有自己一人在侧,由此便蒙了冤枉。
岳灵珊已经几次向父亲岳不群告状,说林平之不知道勤学苦练华山派剑法武功,而是整日里泡在祖屋之中,要找那“辟邪剑谱”。岳不群总是岔开,说让她多陪陪林平之,这孩子睹物思人,也是人之常情。
也因此,岳灵珊才能时常陪着林平之来到祖屋之中,查找“辟邪剑谱”。可是此事让岳夫人知道了,宁女侠平日里对林平之很好,但是却不愿意让女儿岳灵珊陪着林平之到这祖屋之内。
岳灵珊问了几次,最后岳夫人才说道“孤男寡女,你时常陪林平之去他家祖屋之中,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你是姑娘家,什么时候你们俩真的拜堂成亲了,为娘才会不管你,此事今后休提!”
他身处嫌疑之地,只因答允风太师叔决不泄漏他的行迹,实是有口难辩。中夜自思,师父所以将自己逐出门墙,处事如此决绝,虽说由于自己与魔教妖人交结,但另一重要原因,多半也是认定自己吞没了“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