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剑谱”。
行止卑劣,已不容再列于华山派门下所致。此刻听到岳、林二人谈及“辟邪剑谱”,虽然他二人在自己面前亲昵调笑,他也只能强忍着心酸,听个水落石出。
暂且不提令狐冲在窗外偷听林平之与岳灵珊谈论如何查找“辟邪剑谱”之事,其实这一个多月来,陈勇一次也没有占据过这具身体。林平之自从回到福州,除了练剑,剩余时间都全部泡在这座祖屋之中。
林平之和岳灵珊二人听不到外面的脚步声,他陈勇因为全身心关注,已经听到了令狐冲的那声叹息。看来“辟邪剑谱”今日就要再次问世,而五岳剑派今后就要再次大动筋骨了。
岳灵珊道“我说这段时间,你总是精神不振?原来你晚上不肯在镖局自己的房间休息,都会一个人跑到这里查找‘辟邪剑谱’,怪不得这几天你陪我练剑都会心不在焉呢。”
林平之道“想我爹爹妈妈死得好惨,我倘若能找到剑谱,就能以林家祖传剑法手刃仇人,方得慰爹爹妈妈在天之灵。”
因此这几日岳灵珊才会更想念小林子,但是她又不愿违背母亲的意愿,已三日没有来这里陪林平之了。而两人除了在练剑之时能够见面,平日里连见面都不多,要不然也不会大白天拉着林平之出门喝酒了。
岳灵珊晚上偷偷到林平之住所,推门见他不在房间,就径直来林家祖屋找小林子了,也因此才有令狐冲跟随她前来之事。而林平之这段时间用尽了方法,还是找不到林家的“辟邪剑谱”。
陈勇心知“辟邪剑谱”的具体位置,但是为了不改变剧情,更是不想让林平之学习“辟邪剑谱”,才会一直关注着此事。而今日岳灵珊半夜潜入林家祖屋,陈勇就开始潜心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岳灵珊道“呸!旁人爱怎么说,让他们说去。只要我知道你是真心就行啦。”
林平之笑道“你怎知道我是真心?”
岳灵珊在林平之肩头重重打了一下,啐道“我知道你是假情假意,是狼心狗肺!”
岳灵珊道“不知大师哥此刻在哪里?我能见到他就好了,定要代你向他索还剑谱。他剑法早已练得高明之极,这剑谱也当物归原主啦。小林子,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不用在这旧房子里东翻西寻啦。就算没这剑谱,练成了我爹爹的紫霞神功,也报得了仇。”
林平之道“这个自然。只是我爹爹妈妈生前遭人折磨侮辱,又死得这等凄惨,如若能以我林家剑法报仇,才真正是给爹娘出了这口恶气。
再说,本门紫霞神功向来不轻传弟子,我入门最迟,纵然恩师、师娘看顾,众位师兄、师姊也都不服,定要说我和师姐好,就是为了紫霞神功!”
林平之和岳灵珊二人又在佛经中翻查,最后包括用水湿佛经都用遍了,还是没有丝毫发现。二人已经绝望之时,门外突然闯入二人,林平之岳灵珊正要拔剑抵御,就被二人点住了穴道。
这二人在屋内撕蒲团,碎木鱼,一看就是要抢“辟邪剑谱”!林平之此时才看清二人的面貌,那二人都是五十来岁年纪,一个秃头,另一个却满头白发。
二人行动迅疾,顷刻之间,便将佛堂中供桌等物一一劈碎直至无物可碎,两人目光都向那幅达摩老祖画像瞧去。秃头老者左手伸出,便去抓那画像。白发老者伸手一格,喝道“且慢,你瞧他的手指!”
林平之道“师父说过,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重现江湖,听说已到了福建境内,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心狠手辣。你深夜独行,如果不巧遇上了他,那……那可怎么办?”
岳灵珊道“我不是为了见你吗?小林子,师姐既然来了我们俩再好好的查找一番,说不定今夜就找到林家的‘辟邪剑谱’啦。”
二人在祖屋之内翻查个遍,最后来到西北角的佛堂之中,在这里,居中悬着一幅水墨画,画的是达摩老祖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