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了。
但再怎么样,以前的你也没干过这样混蛋的事儿呀?工人闹事,这么大的事情,你一个大老爷们不敢面对,你居然让你女儿去面对,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我们老两口就这一个闺女,要是让人打坏了,我看以后谁给你养老送终?”
楚清桦双手捏着耳朵,小声的抗议着“老婆,这事真怪不到我,我是让聂北来处理,没让女儿来。何况我当时被堵在会议室里头,我哪里知道女儿来了呢?再说了,她自己不晓得躲躲,非要往前冲,我还能怎么办?”
“闭嘴!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是一个当父亲的该讲的话吗?你还有没有人性了?你让聂北来处理?聂北只是女婿,在公司没有职务,平时为人低调,你让他怎么处理,工人都不认识他,管理层对他也不熟悉,他讲的话谁会信?这不是凭白给他增加难度吗?你自己不负责任,是个窝囊废,还怪女儿多事?”
张秀梅真是越听越生气,真恨不得把楚清桦的心扒开来看看,是不是黑的。
楚清桦被老婆这样一怼,似乎觉得他好像有点错了,但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及时避开,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老婆至于发这么大火嘛。
“我也是糊涂了,你这种人,天生就不懂什么叫责任,自打我嫁给你后,你就没有做过一件有责任有担当的事情。小区里人人都说我张秀梅凶悍野蛮,霸道不讲理,但他们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但凡任何一个女人,遇到你这种男人,都会变成我这样子。
你什么事都不管,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哪怕芝麻粒大小,你只想着躲开,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丝毫不想着后果,我不野蛮一点,霸道一点,我们要被人欺负到死,这日子还能过得下去吗?”
张秀梅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聂北赶紧将茶几上的纸巾递了过去。
楚清桦伸出去一半的手,立即缩了回来,冷冷的瞪了聂北一眼,小声道“马屁精!”
聂北……
他算看出眼前的生物链来了。
岳母是大鱼,岳父是小鱼,他就是那只虾米。
《道德经》中有曰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他就当作是修行中的难关好了。
张秀梅数落完了丈夫,又来数落女婿“你也是个蠢的,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要不是钱茂跑我那儿诉苦,我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