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愿意了。

他还没有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阮星竹就有夺了过来,美滋滋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是他爹,我还是他娘呢。”两个人说着说着,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阮星竹这才从袖口抽出那张信纸递到肖凌的手中,又警告了一番:“小心一点,这可是咱们儿子写的第一封信,你要是把它撕了,我就拿你试问。”

“是是是,我知道了。”肖凌一边点头讨饶,一边怀着老父亲的心情感慨的把那张信纸打开,和阮星竹一样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到了最后,他们二人把软白白的信息翻看了一遍又一遍,才想起杏花的事情。。

“不行,我还是要给杏花写一封回信。”阮星竹想了想,回到屋子中和杏花写了一封信之后,第二天白天找了一个借口溜到了丽娘的府邸之中。

把这封信交给小厮,让他赶快寄过去之后,阮星竹就背着手,眼睛含着笑意的轻轻的推开了李和山屋子。

果不其然,一推开屋子,阮星竹就看到丽娘做在李河山的床边笑嘻嘻的不知道在和李和山说些什么,到了最后,两人竟然开始打闹了起来。

感慨的点了点头,阮星竹从丽娘的身上终于发现一点少女的影子。

她并没有打扰丽娘和李河山,而是站在门口偷偷的看了一眼之后就像是满心宽慰的家长心满意足地踱步回到了正厅之中。

郭叔和肖凌已经在正厅等着了,阮星竹把杏花寄过来的信递给郭叔,让他看了一遍之后便和郭叔商量到底怎么样才能把钱家的位置夺回来。

现如今阮星竹和肖凌已经在钱家站稳了脚跟,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怎么样让钱家主把位子交出来。

他们商量了一会儿之后丽娘也过来了,不过李河山并没有在她的身后跟过来,阮星竹还朝丽娘身后看了看,才想起肖凌之前说过李河山的肩膀受了伤,现在正在养伤,并不能走动。

“要不然今天晚上我们就刺杀钱家主,然后拿着信物顺理成章的登上家主的位置。”

丽娘这话虽然听着有一些不靠谱,像是火中取栗,可是肖凌和阮星竹却觉得丽娘提出的这个方法确实更有效,更快速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