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阮星竹无奈又宠溺的叹了一口气,手指轻轻抚摸上面前一直低着头的丽娘毛茸茸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就像是在摸索着小动物的脑袋似的。
“过几天你就和我一起走,这几天你就认真的安排事情,不必担心我们。”
丽娘的眼中突然放出了光芒,她拉着阮星竹的手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飞快的向着外面和肖凌站在一起的李河山跑了过去。
“年轻真好。”阮星竹看着丽娘和李河山携手离开的背影,不知什么时候,肖凌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又看到肖凌沉稳的侧脸。
阮星竹低头看向手中还被丽娘塞进去的那张地契平平整整的展开放在了桌面上。
“看来丽娘这个小姑娘是真的想抛弃过去的事情,专心面对生活了,而这张地契我会好好替她保管,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需要的话。”阮星竹的声音顿了顿,随后又抬起眼睛和肖凌相视一笑。
“不过我希望她没有能用到这张地契的那一天。”
这几天厉清酒也来找过肖凌和阮星竹,阮星竹虽然知道厉清酒是来游学,可是他所做的一切事情却又不像是来游学的,倒像是有目的的来江边城,究竟是什么目的呢?阮星竹想了好久也想不清楚。
正巧这一日厉清酒又闲来无事邀请肖凌和阮星竹前去赴宴,他们二人一合计,也全都果断的去了。
宴会依旧是之前那一个酒楼,他们二人进了酒楼之后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厉清酒率先把手中的茶杯高高的举了起来说。
“钱家这件事我虽然也被表面的原因所迷惑,可是咱们全都尽心尽力了。”沥青酒说话说的爽朗,话音刚落,便一头将酒水直接喝了个干净。
二人拿捏不清楚厉清酒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自责吗?是道歉吗?还是有其他别的原因?可是他们两个人也同样跟着厉清酒的动作仰头喝干了手中的酒水。
二人喝干了酒水之后,厉清酒这才快活的敲着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了几下,突然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解释:“其实这一次来我不是游学的,而是因为在京城有人告诉我,你去了江边城。”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来京城,反而去了江边城,所以这才偷偷的来了这儿看一看你究竟想干什么。”
“竟然只是因为这个嘛。”阮星竹觉得十分好笑。
一直以为面前的厉清酒也是一个心思沉稳的人,没想到仅仅因为这个原因竟然让他跑了大半个国家来到这儿,还掺和了钱家的事情。
“不过这也算是一场游历,钱家的钱三江身世很是令人唏嘘,而且其中还有一些迷点,我们没有解释清楚。”
“是有一些迷点。”肖凌点了点头,手指蘸了蘸杯中的酒水,在桌面上左右滑着。
一会儿就划出一张关系图来,最终的手指落在了那一位写着高官的两个字上面。
“这个高官我们还不清楚究竟是谁,只不过前几日我得知这人是三皇子手下的人。”
“三皇子!”阮星竹还依稀记得她之前从茶馆里听说的事情。
三皇子和大皇子是最有希望夺得皇位的人,可惜三皇子败了,大皇子顺利登记为皇,可是所有的皇子都被新王王赶出来京城,只有三皇子留在了这儿。
这件事很是蹊跷,但是阮星竹身为一个平民也只能在茶馆中嗑着瓜子听上一听说一些闲话,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茶馆中的人依旧是众说纷纭,没有一个定数。听的说法多了,也自然就不相信了。
厉清酒又饮了一口酒水,砸吧砸吧嘴,面前的被肖凌刚刚划过的木桌此时已经干涸,再也没有了痕迹。
“对了。”阮星竹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拍脑袋,转头却又看到肖凌坐在一旁顿时有些萎靡。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