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凌却清楚地察觉到这一点,他笑了笑,推推阮星竹的胳膊问道:“你想问什么呢?”

“我是想问……”阮星竹支支吾吾的,最后咬咬牙还是说出了口,“我是想知道现在在京城师臣怎么样了?”

“师臣吗?”厉清酒也是听说阮星竹之前差一点拜在师臣的门下,所以也理解。

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水之后,他才慢悠悠的说,“在我走之前,师臣好像还摔断了腿。”

“怎么会摔断了腿?”阮星竹言语之间带着一些不可察觉的担心。

她偷偷的看了眼肖凌的脸色,见没有什么变化心中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很害怕越过他们两个心中的那个心结。

“也没什么大事,走之前我看他精神劲还好着呢。”厉清酒说的轻飘飘的,转而又说,“不过现在他好像渐渐的在接触朝政,身为一个钥匙对这玩意儿倒挺感兴趣,真是稀奇。”

“是吗?”阮星竹心中一沉,脑海中又浮现出师臣那张风光霁月,犹如仙人一般的面容。

她怎么都想不到,到了京城师臣竟然开始涉足朝政之前,不是说只是治病救人吗?

言语之中,她觉得师臣似乎有些变了,不过时间的确会带给人一些变化,不是吗?

况且她去不去京城这还是一个问题,说不定这今后她就再也见不到师臣的面了,现在问一问也只不过是知道他活在世上。

“不过你想的怎么样了?”厉清酒把话题转到了他们两个人身上。

“我给你的那个玉佩还好好的带着吗?怎么,真的不打算去京城发展?”

阮星竹一笑,摇了摇头,其实并不是她胸无大志,而是知道京城各方势力盘根错杂,根本不是她这个平头百姓可以涉足的。

与其在那里面被别人耍的团团转,还不如在京城的外面这个方燕镇里做一个小小又逍遥的药师来的痛快。

“等我们到镇子上吧,说不定到镇子里安顿下来之后,我们可能又去京城了。”肖凌话并没有说的太满。

一是为了给。厉清酒台阶下,二是他知道一个小小的镇子并不能容纳阮星竹的才华,她是一颗明珠,现在只不过蒙上了灰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