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他这么一说,另外一个服务员这次仔仔细细的环顾四周一圈,在确定附近以及转角真没人后,他凑到他身边小声道。
“我知道啦,你怎么总是这么教训我呢,况且,这事也不止我们两个知道,是整艘邮轮的人都知道这事,我这就和你说两句应该也没事吧,你别大惊小怪的。
再者说了,我这不是听着这渗人的惨叫声有感而发么,要不然我这也不至于突然说起这个,不过,我还是很好奇这里面的女人到底是谁。
你说她是不是跟钱先生有什么深仇大恨,钱先生怎么就这么不知疲倦的整整折磨了她一个星期,据其他服务员说,他们只要路过这里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惨叫声呢。
而且,我还听他们说这女人刚被送来那会,钱先生打她的频率还要高,不像现在偶尔还能隔着好几个小时,你说惨不惨。”
这事这位服务员也略有耳闻,但他到底是谨慎,就算环顾四周发现没人后,他还是拉着说话的服务员走到没人的角落,嘴巴凑近他耳朵道。
“我听说,这事好像跟钱先生上次在拍卖会得来的女人有关,想来上次那个女人的身份应该不简单,要不然你想钱先生都被那样了,他又有钱有势都没报仇,这定然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
他解释的话音刚落,钱先生房间内又传来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凄厉的声音喊得两个服务员同时一怔,惊恐的相视一眼后,两人默契的赶忙第一时间离开这里。
哪里还敢停留在这乱嚼舌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