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将男人按在身下,正欲跟他讲理,就看见男人紧紧拧了拧眉,表情愈发暴戾,竟然单手成爪直直朝着她面门而来。
“我说你这人真是!”
江月梨险险避过那凌厉的掌风,双腿一搅缠在男人的脖颈之上,而后一个翻身将他的手锁在背后:“我只是出于无奈……”
“朕没心思听你的无奈!”
萧锦寒却觉得胸口闷疼,眉头一锁,又想着要继续动手,嘴角却突然溢出一丝鲜血。
“你怎么了?”
江月梨放开手将男人掰正,竟看见他胸口正在隐隐渗出血迹:“你受伤了?我去传太医!”
“你不趁机杀了朕吗?”
萧锦寒目光沉沉的看着女人,察觉到了她眸底那一丝不似作伪的担忧,忽然自嘲一笑:“滚。”
“行行行,我这就滚去给您传太医。”
江月梨认命的从床上坐起来正欲掀开帐幔,就看到萧锦寒再次咳出一口血,咬着牙瞪她一眼:“滚回来,不得告诉旁人朕受了伤!”
受伤还要瞒着?
这位平日所行之事能止小儿夜啼的暴君,看上去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啊?
江月梨正在思索,便被拽进一个弥漫着龙涎香的怀抱之中,男人的声音有些虚弱:“你为何会功夫?到底是何人派你来的?”
江月梨正欲回答,便听见外面传来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
“陛下,您歇下了吗?”
萧锦寒的眼睛一眯,随后将江月梨搂在怀中淡漠开口:“何事?”
“臣妾只是想念您了,陛下可是身子不适?臣妾怎么觉得您声音有些虚弱?”
一个身影慢慢朝着帐幔行过来,萧锦寒眸子一冷,定定看了江月梨一眼,那帘子便被骤然掀开,一个妆容艳丽的女子愣愣的看着床上的鲜血和躺在萧锦寒怀中的江月梨,突然将手按在胸口上:“臣妾不知您在宠幸妹妹,臣妾告……”
她话音未落,便被一只还带着血迹的手死死扼住了喉咙。
“你又要做什么!”
江月梨刚要阻止,便看见那妃子从怀中掏出一柄利刃,朝着萧锦寒刺了过来。
他受了重伤,若是这个时候要了他的命……
那妃子眼神一凝,正要将匕首刺下,胸口便被当胸一脚踹中,江月梨看着萧锦寒脸色又差了些,急忙抬手按了按他的胸口:“我还是去传……”
“不必。”
萧锦寒擦了擦手中的血,在床上叩击了几下,厅中便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衣的暗卫。
“把这女人拖下去。”
他的眸底寒意森然,不由得让江月梨打了个寒噤:“她若愿意招,便让她死得痛快一些。”
“你今日便在朕这里歇下。”
萧锦寒看着那妃子被拖出去,垂下眸子淡漠的扫了一眼江月梨:“明日一早,朕会封你为妃,只要你乖顺一些,朕不会将你怎么样。”
“嗷,好的。”
江月梨看了看那张宽大的龙床,想了想还是不大愿意和这阴晴无常的暴君一起睡,索性搬了把椅子准备将就一下,却不想萧锦寒紧紧蹙了蹙眉:“来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