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原因,给她安排了这么一个偏僻的位置,但是也不打紧,希望他明天能多引荐一些名家大师,到自己的画前多转上一转,相信自己的作品,一定能获得他们的青睐。
可是有的人却不这么想,“张元,这么做对其他参展的作品不公平吧?”李博瀚不是针对左邑,他是对事不对人。
裴洛书有这样的待遇,他无话可说,毕竟他的水平摆在那里,他们所有人都望尘莫及。
可是,他的弟子这是第一次参展吧?何德何能放到第一展馆,挂在这个位置?
如果他可以的话,那为什么赵嫣然不行呢?
依他看来,赵嫣然这个自学成才,没有任何传承就学会裴元画技的天才,一点都不必他的弟子差,虽然她只掌握了十分之一二,可是,小小年纪能独自领悟到这个境界,可以算的上是天赋异禀,前途不可估量。
张会长也有六十多岁了,但是,看上去却丝毫不显年纪,像是只有四十岁的样子,这可能是跟他的好脾气有关系吧。
他笑眯眯地看着李博瀚,温声说道“李老,您先别着急,等您看到之后,就能明白了。”
张会长没有解释太多,因为,没有什么比那幅画,更加有力的解释了。
左邑可没有他那么好的脾气,冷哼一声,拄着拐杖,咯噔咯噔地径直向前走去。
李博瀚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李佳蒙一直挽着他的胳膊,轻声地安抚他,早就冲上去和左邑理论了。
“爷爷,不要生气,左爷爷和张会长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我们去欣赏一下,再做评论吧。”
虽然她心里也瞧不上这样借着师父名声上位的,但是在司怀瑾和这些长辈们的面前,还是要表现得知书达理,落落大方。
不同的是,童子的眼睛睁开了,黑到极致的眸子,不染一丝尘埃,真的就像一尊神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男人感觉整个人都剖开了一样,从里到外没有任何掩饰,完全暴露在它的面前,无所遁形。
良久,他才回过神来,颓然的跌进了椅子里,竟出了一身的冷汗。
帝都的风景名胜,文化古迹数不胜数,哪是一天能逛完的?
更何况,对那些景观而言,还没有吃得对她的诱惑力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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