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扫描一下,折子上写了什么。”秦语催促小医。
折子来不及看,就被楚延年身边的人捡起来合上。
楚延年道,“一并交给武王过目。”
速度虽快,却不影响小医扫描。
“翻译一下。”秦语道。
小医立刻说:“大意就是,楚延年私通外敌,以及你修筑铁路,其实是为了方便大夏入侵若羌。占若羌为大夏之领土……”
“呵,这倒是想一块儿去了。”秦语冷笑。
“魈魅,你确定你模仿的字迹,和他本人一模一样吧?”
魈魅下巴一抬,“我可是鬼啊!我仿谁的字,就是谁的字!保准他自己都分辨不出!”
秦语微微点头,集中精神,小医的探测更加清晰。
楚延年带着人以及物证,离开阿克扎府上,去往王宫。
阿克扎嚷嚷着什么。
但没人能听懂他的话。
他府上的家眷,怎么也没想到,大厦倾倒,竟然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昨儿个,阿克扎还是高高在上,扶持武王上位的肱骨之臣。今儿个一早,就被包围了府邸,成为阶下囚也不过转眼之间。
府上夫人小妾子女,人人自危。
阿克扎被抬走,他们仍旧被包围软禁,任何人不得出入府邸。
阿克扎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被抬进宫里。
且抬他的人,不知何时都配发了口罩,一个个用口罩遮住口鼻,这才见他们神色舒缓,不会人人一副想吐的表情了。
阿克扎羞愤难当,脸色涨红,疱疹破裂的更厉害了,脓水也流出的更多,这真是个恶性循环。
“说说吧,叔叔,你在家中私藏王服,这尺寸,叔叔你穿着正好吧?”武王看着楚延年呈上的物证,脸色黑沉难看。
“呜呜哇哇……”阿扎克气急,高声为自己辩解。
只是他嘴疼的厉害,发出的声音,没人能听懂。
且那疱疹,似乎已经出到了他的嗓子眼儿里,他发出的声音咕哝咕哝,像嗓子里含着浓痰。
武王猛地从物证上抬起头,看向阿克扎。
阿克扎此时狼狈的样子,把他吓了一跳。
震惊之后,武王立刻捂住口鼻,嫌恶的皱起眉头,“叔叔怎么忽然……变成这幅样子?”
“呜呜哇哇……”
“传叔叔的管家来。”
听不懂他说话,这不太费劲了吗?
管家很快被带来。
“叩见武王!”管家不自觉地离阿克扎远了点。
“叔叔他这是……”
“回禀武王,昨日我家老爷还是好好的,今晨起来,忽然成了这样。府上请来几个相熟的大夫,都说无能为力。说多半是中毒……”
“我家老爷昨夜的饭菜,及屋里的茶水都已送去幕僚那里查验,此时还尚未有结果。”
“求武王为我家老爷请神医来吧!救救我家老爷!我家老爷也是朝廷的中流砥柱啊!”
“几位大夫都说,若有神医出手,老爷还有救……”
管家情真意切,说着痛哭流涕。
楚延年在一旁站着。
武王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阿飞……”
楚延年拱手,“禀武王,阿克扎大人此时无论是毒是病,都不宜让神医来看诊。”
管家反应也快,立刻转头冲着楚延年跪着,砰砰砰磕着响头,“求求您了!求求神医!”
看他可怜巴巴,又磕头又痛哭的样子。
“这是想道德绑架偶像呢!”小医愤愤道。
秦语呵呵一笑,“安啦,你偶像才不会被绑架。”
楚延年果然不为所动,表情一成不变,“且不说阿克扎大人府上,与我家夫人一直有龃龉,夫人能治好自然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