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可王也见了,病得如此之急,如此之重,就是再厉害的大夫,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旁人说治不了,大家还信是真的治不了。我家夫人若说治不了,大家就会以为她不尽心。”
“若治而不愈,大家又会说,我家夫人公报私仇,故意为之。”
“既如此,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用我家夫人。”
武王清了清嗓子,“话不是这么说,只要秦神医肯来医治。本王就相信,她定是尽心尽力了,不论结果如何,都是天命。”
“阿克扎大人也是这么说吗?”楚延年看着阿克扎,“不论结果如何,都相信我家夫人已经尽心尽力了?”
管家正欲点头。
阿克扎却叫了一声。
众人都看向他,却只见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楚延年笑了,“王,您看……”
阿克扎恶狠狠地看着楚延年。
但没人能感受到他目光里的狠毒……因为他脸已经肿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她若故意害死我,也是尽心尽力吗?我对她可没有这份信任!你这话分明就是在开始之前,就替她铺好了免罪的路子!”阿克扎乌拉乌拉道。
虽没人听懂,但拒绝之意明明白白。
武王叹了口气,目光从阿克扎不堪的外形上,转回了证物之上。
“这几封书信是?”武王拿起其中字迹他最熟悉的。
“这封是从管家的屋子里找到的,正藏在床褥下头。”楚延年道,“另外几封,则是在阿克扎大人的书房找到的,放在有机括的暗格里。”
“也就是说,是密信了?”
武王说着,打开了信封。
他一目十行,脸色变得飞快。
“放肆!好啊,好啊!我把你当叔父,念着叔父当年扶持我帮助我,便如同我父上一般……不想,竟是我一厢情愿了!“
“我在叔父眼中,不过是提线木偶,是傀儡,是踏脚石!”
“如今更是连傀儡都嫌我多余,看着我培植自己的势力,坐稳了这王位,边想将我一脚踢开,自己取我而代之……好,好得很!”
武王气急,摔了那几封信,指着阿扎克道。
“还请什么大夫?把他给我关进大牢!严加看守!”
阿扎克闻言一愣。
管家也惊得再也哭不出声,愣愣看着武王。
“我不像叔父那么狠绝,叔父的罪,不会累及子孙后代。”
武王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再看他,挥了挥手,示意人将他带下去。
阿扎克喉咙里发出带着浓浓痰音的“呵呵”声,似乎在不甘的冷笑。
“还有、还有我家老爷的折子,这是阴谋!这是一场陷害!求武王看看我家老爷的折子吧!”管家跪地,急声说道。
阿扎克写的折子也被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