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而已。
“不是你说的那样子。”
周皇后小脸蛋一红,不安的左右晃了两下,还是没有躲开张嫣抓过来的魔抓。
崇祯的纵容,让两个年龄相仿的女人,少了一些孤寂。
而那些爱唠叨的大臣们现在也在大牢之中吃牢饭呢,根本不可能在她们耳边嗡嗡个不停。
“要不咱们自己自己去找他去?”
张嫣出了一个馊主意,现在的京师可离不开她们两人。
“算了,我还是和你们一曲去厂子里看看。”
周皇后无奈的起身说道。
在出门的时候,张嫣落后一步低声给田守新吩咐:“你去查查,昨天在大街上,高声喊话,说皇后是只不下蛋的鸡,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就在昨天,明明都很开心的逛街,却总后有人见不得她们高兴。
虽然说话的那人只是在含沙射影,没有指名道姓,可说的是谁,听得人心里可是一清二楚。
自从开了城门,允许商人,百姓,儒生们随意进出。
可多出来的风言风语,也就跟着寒风飘了进来。
虽然少不了人身上的一块肉。
可听在耳中在意的人,却是浑身都是彻骨的寒冷。
在这个时代,一个女子生不了子女可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特别还关系到一国之后,那更是了不得的大事件。
田守新也是后来知道了这件事的人,而高声故意在她们周围说话的那人,也被王冲的人给立刻控制住了。
可当时因此而出现的风波,却是瞬间就席卷了全城。
老百姓们都开始议论的时候,可就没办法控制得了了。
别说田守新,就是此时的魏忠贤,骆养性和曹化淳也都仿佛吃了一嘴的翔,还偏偏无可奈何。
说的人多了,就很难找出阵中的线索是起止哪里。
而被抓住的那人,也是一个有血性的人,打死不开口,还能怎么办?
其实也就在在崇祯二年的时候,崇祯的大太子就已经出世了。
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周皇后这一次居然到现在肚子都没有动静。
秦良玉对于这些事情是个过来人,可她的经验也只适合自己,除了安慰一下旁人,起不到任何一点作用。
刑部大牢之中。
一处干净的单间牢房里,韩爌盘膝坐着,面前只有一碗清水,清水中倒映着他的眉毛胡子。
忽然牢房的大门被打开。
魏忠贤摔着拂尘带着两名小太监走了进来。
居高临下的看着,谁也没有先靠口说话。
“上刑。”
良久魏忠贤咬牙切齿的蹦出了两个字。
小太监上前一左一右的上前按着韩爌,韩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中没有一般老人那种浑浊的目光,清的像身前的那碗清水。
“行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传承了几千年的礼法,现在要被你一个太监给破了吗?”
声音不高,却总能让人听出其中的威严,隔壁的囚犯,也都趴在栏杆上,默默地瞧着此处。
此时无声胜有声。
魏忠贤一时压力巨大,可许多事情,有不得不用极端的手法。
他若今天退却了,明天就可能是他暴尸街头,这些文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的。
也是他大意了。
总以为关进了牢房,这些人就应该死心。
谁知还是能够互相传递消息,也不知是怎么办到的。
“上刑。”
魏忠贤顶着压力,今天他必须办成这一件事情,不然皇上回来了,绝对没有他好果子吃。
连皇后娘娘都保护不周,要他何用?
韩爌料到了一切,就是没有料到魏忠贤真的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