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怕积毁销金,万人唾骂不成?
若是皇上在此,不知会怎么做?
魏忠贤也在思索着这个问题,现在他做事,可不能由着性子,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办了。
两名太监押着韩爌到了外面。
大牢之内刑具多种多样的,烧红的烙铁温度刚刚好。
熬得红彤彤的辣椒水,气味刺鼻。
然而这些都没有用在韩爌的身上。
此时只是在韩爌的脚底板上抹了一层猪油,然后牵进来了一条狗。
训练有素的狗,可要比这些官员们知足的多,也更加清出自己的使命到底是什么。
湿漉漉的舌头让韩爌的脚底板痒得不行。
发明刑具的人都是天才,这一点准没错,只有最了解人性,才能从囚犯的身上拿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皇后娘娘今天受惊了,所以我要知道是你们谁出的主意。”
魏忠贤面无表情的看着韩爌,堂堂的前内阁首辅,在行刑的时候,似乎和那些平常人都没啥两样。
魏忠贤观察的很仔细,不露过一点线索。
韩爌到底是没有吃过多少苦头的老人。
“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你也可以试着问一下其它人,要我说只要是在这个牢房中的人,都不会去干这种事情。”
魏忠贤不信邪,这些人连建奴都敢放入关内,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其实你应该去找周皇后的父亲。”
忍无可忍的韩爌,到底是说出了一点自己能够猜的道的事情。
魏忠贤内心一惊,扯来扯去怎么扯到周奎身上去了?
莫不是祸水东引?
因心病发作的魏忠贤,继续折腾了韩爌一番,见找不出证据,只能作罢。
“说说看,为什么你会说是周奎?要知道他可是国丈,周皇后可是他的女儿。”
魏忠贤需要给自己找一个拿下周奎的理由。
“呵呵,那个老东西可是贪婪的很,他好几次进宫面见自己的女儿,其实都是为了银子,我估计这一次可能是为了京师城外的那三个工厂。”
说道这里韩爌就闭口不言,反正他只是猜测,不过猜中的几率大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