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笑容地回应。
“许主任,你说的新招来的那位是不是南易老师傅?”于海棠满是好奇地询问。
许大茂点头肯定。
于海棠紧接着说:“哇,那真是太棒了!前些天李副厂长还在会上夸赞,说这位南易师傅做的菜比傻柱还要出色,明天能品尝他烹制的主菜,想想就让人期待。”
许大茂听了这话,笑了笑说:“只要你们明天记得来参加就行,海棠、于莉,我得走了,还得通知其他人家。”
“好的,你尽管去吧。”于莉笑着回答。随后,许大茂便离开了屋子。
接下来,他依次走访了易中海家、阎埠贵家、张大妈家以及闵海匝家,最后来到了贾家。
此刻,傻柱还未归家,正在外面散步。屋里只剩下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
贾张氏心中虽极度反感许大茂,但也不敢表露出来,毕竟现在许大茂在院里势力不小。
而秦淮茹仍在轧钢厂上班,更是不敢轻易得罪许大茂。毕竟棒梗两次进少管所都与许大茂有关,万万不能惹恼他。
“大茂哥,进来坐会儿吧。”秦淮茹满脸诚恳,恭敬地邀请道。
许大茂摆摆手,说:“不了,我就站一会儿就好,凳子不知道洗没洗,我刚换上干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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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秦淮茹心中暗自生气,走进了侧屋。
贾张氏也有点懊恼,但出于礼节,只好留在正屋。如果她也跟着进了侧屋,正屋岂不是空无一人,难免显得尴尬。
“大茂,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贾张氏问道。
许大茂便说:“贾婶儿,我家晓娥怀孕四个月了,我想明天摆个酒席庆祝一下。另外,我厂里新来了个主厨,手艺据说比傻柱还要好,明天他来做菜。”
“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所以我特地过来知会一声,你们有空就过来吃顿饭。好了,我先走了。”说完,许大茂转身离去。
秦淮茹随即从侧屋走出,看到许大茂远去的身影,不由得一阵无语,再次回到了侧屋躺下。过了许久,傻柱才从门外走进来。
“妈,淮茹呢?”考虑到婚事已经定下,傻柱直接改口称呼为母亲的名称,这让贾张氏略感不适。
贾张氏答道:“她在侧屋。”
话音刚落,只见秦淮茹缓步走出,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是怎么了?明天咱们就要办结婚酒席了,你叹什么气呢?”傻柱一脸不解地问。
次日,许大茂也准备设宴,扬言庆祝其妻娄晓娥怀胎四个月的大喜事,而此举在邻里间引起了一番议论。
“这许大茂显然是故意和你唱对台戏,摆明了要炫耀,傻柱,你还不明白吗?”秦淮茹斜睨着傻柱责问道。
然而傻柱对此并未在意,毕竟刚才在路上与许大茂偶遇时,他也曾提及此事。
“让我给你掰扯清楚,淮茹,你先坐下来,听我慢慢讲。”秦淮茹听罢,虽感意外,但仍顺从地坐下,专注地看着他。
傻柱遂继续分析:“我问你,是我先提办酒席的事,还是许大茂先提的?”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打听。”秦淮茹平淡回应道。“其实是我说在先,刚刚遇见许大茂的时候,他也跟我提了,
我才不在乎呢。”傻柱正色道出此话,连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秦淮茹和贾张氏自然也不会买账。
“得了,傻柱,别装了,你会不在乎人家?”
“听京茹说,在厨房上班时,你对许大茂可是毕恭毕敬,鞍前马后。”贾张氏在内屋插话。
傻柱见状,自知装腔作势失败,不禁有些尴尬:“哎呀妈,您就别说得那么明白了,我的意思是许大茂比我后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