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办酒席的事。”
“那然后呢?”秦淮茹追问。
“瞧瞧,还是淮茹善解人意,不像妈总爱抬杠。”傻柱露出满意的微笑,又接着说:“你们琢磨琢磨,是咱们结婚办酒席更重要,还是许大茂因为妻子怀孕办酒席更重要?”
秦淮茹平静地答道:“按道理来讲,结婚的确更为重大,毕竟之前许大茂已经请过一次客了。”
“这就对了,再说了,我在院子里跟大家伙说的时候,大伙都已答应会来参加我们的婚宴,这面子和情分都在院里挂着呢。”
“依我看,最合适的安排莫过于大家先来参加咱们的婚宴,吃完散席之后,再去捧捧许大茂的场子,毕竟人家也说了,考虑到邻里情面,也不能完全不去。”
“我把道理都掰扯得清清楚楚了,淮茹,你应该能明白了吧?”傻柱振振有词,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
“可如今许大茂毕竟是轧钢厂食堂的一把手,大伙真会不顾他的面子吗?”秦淮茹提出质疑。
“你别把大伙想得那么世故,咱院子里的人都是重情重义的,我傻柱结婚这么大的事,大伙哪能不给面子,开什么玩笑。”傻柱自信满满地笑道。
而贾张氏却有着不同的看法,她在院里生活多年,虽不敢说自己看得通透,但也略有所悟。
四合院:我许大茂,彻底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