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开口:“叶兄可会以大权之势而漠视生命。”
“不会。”
叶漓的表情有些不理解他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但在他话落时,坚定的接上了他的话语。
听到这两个字,张逸恍惚释然了一般,低头轻笑一下。这个笑容并不含有任何讽刺或反向意味,仅仅只是作为一个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一般。
几人又安静了下来,叶漓看了眼又变沉默的任未,大着胆子向张逸开口说:“您的故事……与北域有关吗?”
张逸摇摇头:“北域我只待了不足几天,但就是这几天,我变成了如今的模样。断去双臂,挑去脚筋,眼睛被生生刨出。”
几人一惊,忙道:“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原是北域成为荒地的原因吗?”
“并不是。”张逸摇头,“造成这样结果的是一个人,白川。”
这句话出来,众人也明白了他与白川这样不对付的原因。但张逸并未对此进行细节补充,他对着火堆的方向微微伸了伸手,似乎在感受着火焰的光芒。
“你们知晓姜莹这个人吗?”
没有人听过这名字,一阵沉静过后,一旁的任未却出声道:“见过。”
三人齐刷刷的向任未看去,祁深一脸八卦的往他那边挪了挪身子,仰着头好奇的开口:“师父,这女子是何人?刚刚不是在谈北域吗?怎么又问到了这女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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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未嫌弃的推搡凑过来的祁深大脸,明明自己还是一身乞丐装扮,却好似在这一刻有了洁癖一般。拍了拍身上残缺的布缕,温和的对张逸开口:
“您为何突然谈及她。”
张逸顿了顿,“我的师长在我离开山门之际,告诉了我一个关于姜莹这个女子的一些事情。而她,似乎也与这背后的故事有所关联。”
“这女子不知从何而来,后不知去往何处。不知多久之前,天地变革过一次,那时昏暗无光,似是天道发怒要惩戒世人。但这样的异象却在一日过后恢复正常,我门中多习占卜,窥测天机,却在苦寻原因无果,只知与一位罪人有关。”
“这罪人,名为沈雾年。”
沈雾年?
前不久飞升后又下界,继任天玄掌门的那位?
众人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张逸口中的“故事”。
沈雾年的名声就算是未曾踏入仙门的普通人,都知晓了这位从古至今唯一一位成功踏入飞升的人。而他在返回人间时,直接被前任掌门请上了掌门一位,以此以自我的修习方式开化世人,踏上仙途。每年,仙门中,亦是天玄弟子前往求学人数最多。就算入不了门派,也会在外场看看每次都会到场的沈雾年一眼。毕竟在所有人的眼中,他都是一位真仙。
三人连反驳的话都没有说出来,而坐在他旁边的任未却皱眉了。
张逸说出这一番话,仿佛被反噬了一般,身体重重的压了下去,胸口止不住的喘气。
他身边的祁深连忙上前准备扶着他,关切的询问:“这位仙长,你怎么了?”
张逸在他准备伸手的时候摆了摆手,重重的喘息了两下,又叹了一口长气,轻笑无谓道:“向任何人谈及天机,皆会遭到反噬,这是我一门的因果。但反噬结果与天机对世界的影响成正比,我刚才与你们说出的这些话很模糊,所以只是短暂性的痛苦。”
说完,张逸将面部转向了任未的方向,说:“任掌门,请容我的原因,不便继续透露相关。您先前说认识这位女子,可否说一下具体细节。我看看能不能继续找个节骨眼多透透出几句话,找点缝隙,让你们明白些。”
任未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将自己所知晓的事情一一道来。
“这位姜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