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注视着扶苓的方向,自言自语说:“她一个人玩太无聊了,我们既然过来了,怎么能一直坐在这里……”
说着说着,扶桑的声音就飘远了。
扶桑保持着这样固有的见解,自我安慰的劝说。所以他忽视了这么多年来,严枫安每每看他的眼神。若是他看见了,他应该会很熟悉,而且不再否定。毕竟他曾看见方垣兴致勃勃的讲述他师父,眼中露出的那样温和缠绵的视感。
扶桑走了之后,严枫安原本面对扶桑时温和的表情也变得木讷,眼神空洞无光。眼看着他眼眶内就要如同上次一般流出鲜血,一道桀骜不驯的声音猛然间在脑海内响起。
“你说说你,都要活不成了,这么犟有什么用?”
这道声音响起的下一刻,严枫安就感觉自己的灵魂深处,原本残缺不堪的角落被一股力量强势治愈。这道力量的到来伴随着刺骨般的疼痛,但同时,也了却了灵魂深处那长久以来的酸苦。
他抬眼看向远处的两人,喃喃自语。
“我是因你而存在的。”
天神种田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