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给予她们一些认知。最近众人一致问我,爸爸妈妈怎么不停地生啊,生我一个不好吗?什么都是我的!带着这个每个人都思考过的白痴问题,我们凑一起望着妈妈憔悴的脸。
“妈妈,你还会给我们生妹妹吗?”我说。
妈妈白眼一翻,无奈地说:有你们几个够我操心的了,再不生了,我也没本事生了。”妈妈说。她的脸上浮着幸福的微笑。
宁静的小村子里,漫山遍野的花花草草,山风吹来,可以闻到各种香味。茁壮成长的我们,以我为首,我们的小脚小手时常在四处扒拉,我们的身影也随着四季的变迁而行迹于不同的地方。
我记得在一个秋天,我们五个把牛赶到野地里,就辗转来到了村长家的果园外面,我们想吃树上的果子,我们已经关注很久了,现在决定行动。首先我发动队员去侦查村长在不在家,可是命令下达后无人执行,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相互推诿。既然大家不肯毛遂自荐,我只好发号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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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点了老二的将,然而此时的老二不是当初的老二,她脾气更古怪了,她竟公然违抗我。她自从成了二姐,地位也是水涨船高,无形中形成了她自己的权威,除了不敢对我发号施令外,她早已对其他三个妹妹颐指气使,指手画脚了。眼看着老二当众违背我的指令,让我脸上无光,这会影响我在姐妹当中的地位的,因此我怒火中烧,龇牙咧嘴的想给她点颜色看看,当然揍她实非上策,领导怎么可以轻易揍人呢!揍人的领导还像领导么?正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她的时候,她忽然冷静地说:“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她抱着自己的肚子轻轻地揉着。我也只好借坡下驴啦,还算她机灵。
我只好点了点头,目光望向老三,老三的目光闪烁不定,她不敢跟我对视,她的脸色很难看。“为什么是我?大姐说了让二姐去,二姐故意装肚子疼,我知道她是装的。”她说。老二不满地瞥了她一眼,忍着没有爆发。我拍拍老三的肩膀,我知道她委屈,但是她再不能违抗我的命令了,否则我这个大姐算是当到头了。我继续望着她,满眼都是祈求,她似乎读懂了我的目光。她是姐妹当中最听我的话的了,但是今天她似乎执意要顽固到底。她没有直接表示对我的违抗,她望了一眼老四,她说:“老四个头小,不易被发现,她去更合适。”
我觉得这话有道理,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望着老四,现在也只剩老四了,老五就算了,别看她表现得无比活跃,说到底就是起哄还行,然后就只剩吃了,她是我们公认的吃货。
老四为人比较圆滑,左右逢源,对谁都足够的热情和尊敬。她估计早已经看清了形势,她站出来,她拍了拍胸膛,她说:“让我去吧,我会小心的。”
我们都很感动,这个在姐妹心中永远不靠谱的家伙这次居然如此靠谱,博得了众人的赞赏和肯定,她看起来像个大姐了。
老四圆鳖鳖的小脸脏兮兮的,鼻子上汗津津的,她用衣袖擦了擦脸,她望着我,听我对她的嘱咐。她说她明白了,然后笑眯眯地猫着步子顺着围墙一路摸了去,不一会儿,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墙隈处。
我们同样猫着身子大气儿不敢出,紧张地关注着四周的动静。老四去了好久不见回来,我们都着急了,她不会那么倒霉,被村长逮住了吧?大伙儿大眼瞪小眼,如坐针毡。老四真蠢,我心里暗骂,不靠谱的永远不靠谱。就在我们焦急得不知道如何的时候,老四灰头土脸的像个兴奋的小狗一样狂奔而来,嘴里咬着一个脆得流汁儿的果子,手中还拿着一个,不过同样被咬了一口,上面涎水斑斑。她气喘吁吁地往出来嘣字儿:“村……村长……不……不在……家……”
我们情绪高涨起来了,目光却全盯着她手中的果子,老四依旧目中无人地吃着果子说着话,全然不顾姐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