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深思,众人都赞成这个提议,张丽华立即研磨写信给陈庄。
等待期间,屋子又发生了恼人的事,一伙泼皮无赖打上门来,说他们家打死了人,让他们赔偿银两。
柳敬言出去细问后才知道他们的身份,原来那小贼是他们的二首领,一大伙人原是靠着打家劫舍的勾当才勉强活下来的,因为同为乡民,柳敬言素日喜好积德行善,最喜布施,大首领怕犯众怒,便不让他们到这里抢劫。
谁知,二首领实在饥饿,没忍住诱惑,爬墙进来偷东西吃,已有几日光景,后又正巧被张丽华和杨广看到,才生出这些事端。
因为二首领好久不回去,手下又查不到他的消息,他们便以为柳敬言的慈心都是装出来的,以为二首领已糟她毒手,所以上门讨银两。
这些都是混不吝的人,没啥慈悲心,也没有什么大期盼,只想着在这乱世中能饱一天是一天,本来只打算着吓唬吓唬,要些烧埋费,勉强糊口几日罢了,柳敬言开门之后,他们见这一家子人都穿戴华贵,气质不凡,猜想他们家藏巨富,所以胃口又变大了许多。
“你们出一千两银子,让我们给那兄弟置办棺材,我们便不追究,不然,等到了官府上,大家面子都不太好看!”为首的三当家笑嘻嘻道。
普通人家办丧事总共不过几两银子,这些人狮子大张口,一开口便叫一千两,虽然柳敬言出得起,但却不想把这个钱扔给他们这群混混。
她拄着拐杖说道“我这宅子最是僻静,鸟飞过都不会留下,我在家里虔心向佛,连外人都不曾见上一面,你们何故说贼来我家,又被我害了去呢?”
“你还敢狡辩!有人说看见李二爬到你们墙上了!”一个混混叫道。
“证据呢?证人呢?烦请你带过来与我对峙!”柳敬言丝毫不畏惧,那人的气势被彻底压下了,灰溜溜地藏到别人身后。
三首领脸上仍挂着笑,他道“老人家别生气,大家做了什么,彼此心里都知道,我们也不是一心难为你们,兄弟们就是肚子饿,想取些钱去吃点东西,顺便给李二烧点纸钱,尽了兄弟情分,你说,在不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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