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得……”吃药?
路只只噎住,不对,秦淮喝了酒,好像不能吃药,只能先去找块毛巾先给他降温。
“你不信…”醉眼朦胧的秦淮依旧执拗。
路只只的手最终还是被按上了位置…
不是都说喝多了不行吗……这到底是喝没喝多?
“我信,我信,不能吃药,盖被子睡一觉发发汗好不好?”路只只说话功夫还证明似的,表示自己真的知道了。
秦淮被按的闷哼一声,“陪我……”
“赔你?按疼了?!”路只只再一次感叹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当她拉着被子帮秦淮盖上要摸出手机手电筒检查时,秦淮才解释。
而彼时,她正缩在被子下,他的两腿之间……啊,等等,为什么打开了才解释…她都看到了才解释!故意的啊?!
路只只从被子里探出头看看秦淮迷蒙的表情,又觉得实在是自己想多了,他明明就是喝多了反应慢一些。
于是她又缩回被子里,真的就那么纵容了秦淮一次。
秦淮出了很多汗,路只只连忙擦干净后又粘湿了热毛巾擦过脸和手心,圆滑的指尖,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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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电话送来两套被子,房间的空调温度不算低,路只只飞快的洗了个澡窝进软腾腾的被窝,身边盖着两层被子的秦淮终于是安稳的睡着了。
但愿他这次也不要断片。
……
……
大约半夜两点,秦淮和路只只都被热醒。
秦淮大概是真好了,抬眼睁开扶着头晃了晃脑袋,接着看向路只只的眼神,分外复杂,羞涩,欣喜,懊悔同时依旧夹杂着探究……
……
……
“秦淮?”沉默了好一会儿,路只只终是率先打破寂静开了口。她实在不忍心,瞧着秦淮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刚还蓄着泪看向她,此刻不管怎么看,心里都像被针扎般疼。
“好些了吗?”她轻声问,从温热的被子里小心翼翼地探出手背,轻轻贴在秦淮汗津津的额头上。侧躺着的秦淮,眼尾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他没有作声,静静地凝视着路只只,过了一会儿,缓缓拉开被子,打算起身下床。这次,换作路只只迅速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去哪?”路只只声音稍显急切。
“洗澡……”秦淮只是愣了一瞬,声音温和而平静,路只只缓缓松开了手里的衣角。
屋子里铺着地暖,空调也嗡嗡运作着,暖烘烘的热气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他们俩就像被放在蒸笼里的大蒸包,只睡了那么一会便浑身汗津津得。别说秦淮要去洗澡,就连路只只自己,也恨不得马上再洗一遍。
窗外,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那厚重的遮光帘,努力地遮挡着月光下白得晃眼的积雪,可它终究遮不住雪落时细微的簌簌声。雪,真的有声音,那声音比雨轻柔许多,却又比雨寒冷得多,仿佛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意,顺着窗户的缝隙钻进来。
路只只百无聊赖地抬脚踢开身上的被子,静静地躺在床上,竖着耳朵聆听着窗外雪落的声音,还有从浴室传来的花洒喷洒水花的声响,她直挺挺地躺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她鼻子突然一痒,小声地打了个喷嚏。
这也正常,谁让自己非要像晾衣服似的把自己摊开晾干呢。她伸手拉过一只被角,随意地盖在肚子上,迷迷糊糊地闭上了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花洒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窗外愈发密集的雪花飘落声。路只只渐渐陷入半醒半梦的状态,恍惚间,她感觉一片片雪花好像真的落在了自己身上,冰冰凉凉的,寒意渗进肌肤。可与此同时,身下却又暖烘烘的。在半梦半醒之间,她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