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好喝得好，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读个研究生或者博士，又锻炼了自己，一举两得，多好的事。”

李云程想起张之义说的“论看女人的眼光，你们父子倒真是一脉相承”，心里掂量了几个来回后说：“你可以出国读书，但是我有一个要求，谈恋爱一定要慎重，不能再招惹一些奇奇怪怪的女人。”

李自扬看着他：“别说你不相信我的眼光，我现在也不相信自己的眼光。这两个只是你知道的，上大学时我谈过一个女孩子，谈了一个学期后，才知道她同时与三个男孩子交往，说是最后要三选一。”

听说李自扬开始办理出国留学申请时，张蓁蓁问他是真留学还是想出国去混文凭，李自扬说了八个字：“前路坦荡，再无风霜。”

张蓁蓁晚上回家对李自勤说了这八个字，李自勤也不理解是什么意思，这更像是祝福语。李自勤说不管怎么样，李自扬愿意努力学习就好。

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方式选择了生活，生活也按照每个人的选择做出了相应的反馈。律所月底考评，林心在行政办公室倒数第一，她所负责的团队来件、来文、信件、邮件的签收、登记，处理快递，录入、排版、打印办公文档等工作，没有一项是不出漏洞的，主任实在头疼，工作做不好，稍微说几句就哭，就跟谁欺负了她一样。主任请求马力来让林心做他本人的律师助理，不要再在办公室工作，马力来劝说主任：“她以前是在培训中心做老师，没有做过这么具体的事情，让她再适应适应就好了。”

马力来的妻子车婳婳下班来接马力来一起去参加聚会，看到林心站在前台，问她怎么站在前台做接待，林心红着眼圈说：“行政办公室主任新调整的。”

车婳婳与马力来一起走的时候，车婳婳看着林心看马力来的眼神充满了委屈，感觉有点儿别扭，走到地下停车场时，停步脚步警告马力来：“我们确定恋爱关系前，我可是反复与你确定过你们已经分手，以后也不会有联系。你帮他找工作已经超出了我的底线，不能再有其它的事情。你们如果旧情复燃，我一定会去父留子，到时候，你可别怨我绝情。”

马力来表情别扭，拉着车婳婳往前走：“怎么可能呢？帮林心找工作，是自勤来找我时，看到律所招行政人员的广告，给林心打的电话，让她来报名，不是我主动联系的她。”

车婳婳随着他的脚步走，再三威胁他不能和林心有任何关系，下班一起走都不行。

车婳婳相信了马力来的保证，后来她对张蓁蓁说无比后悔没有相信自己的直觉。